瑥羽乖顺的,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,指尖滑过丝绸的料子,触感轻盈细腻。
只要稍稍用力,就能感受到丝绸之下的肌肤,散发着轻微的温热。
她后背的线条优美而流畅,起伏随着呼吸轻轻律动。
瑥羽忍不住想要多停留片刻,说不清的渴望。
但还是停住了,他忽然警醒自己在紧贴着的是个姑娘家,他这样不好。
软糯开口,“殿下,您身体不适吗?”
楚乐仪撤开身子,苦大仇深的一张玉颜,“我心痛。”
瑥羽担忧的看着她,“殿下?”
她看向瑥羽苍白的肤色,想起他刚被送回来时身上的伤痕,笑了笑,
“没事,我说笑呢,你呀,把身体给我养好了,才有精神报仇。”
瑥羽展露出一个微笑,“好。”
又叮嘱了他几句,楚乐仪硬是按着神色疲惫的他躺下休息。
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拽住了,“怎么啦?舍不得我走?”
瑥羽咬了咬唇,眸子里满是璀璨的光。
松开手钻进了被子。
于耀祖来了。
楚乐仪见到他能出来找她,就知道肯定是他那个工部尚书爹首肯的,心里雀跃起来。
他们在书房里相邻而坐。
于耀祖坐没坐相,翘着二郎腿,缓缓出声,“唉,不要高兴的太早啦,我那个爹找我说了说现在的情况。”
楚乐仪见他犹豫不决,当即心里坠了一下。
“怎么回事?勘探的铁矿品质不好?”
于耀祖道,“现在取样的品质都不错。我要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那是什么?你快点说,你想急死我!”
于耀祖狠了狠心,先说结论,“现在你想独立掌握铁矿开采权,是不可能了。”
“为什么?!你爹的工作没做通?”
“这也怪我,以前做的些事,给他的印象太差,他一开始根本不相信我要好好学矿业上的事。”于耀祖叹了口气接着说,
“那天夜里我收到你的信,那是连夜就以死相逼我爹,求他一大早就上书说你这铁矿。”
“可谁成想啊,他要勘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