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他理解错了,她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不是想强迫你做什么,你也不用这么畏惧我。”
瑥羽尽量稳住自己的手,顺从道,“嗯,我知道,殿下,我是自愿的。”
楚乐仪:你知道什么?你不知道!你根本就不明白!
她发觉自己三句两句是解释不明白当下的局面的。
向来不想在小事上内耗的楚乐仪,干脆放弃治疗,掀了被子躺下,睡在里面,“睡吧。”
瑥羽对男女之事上很懵懂。
《琴瑟调和篇》的首页,说的是女子的不易,要在房事方方面面体谅顾及。
当初贺嬷嬷只讲到这里,说后面的就是详细方法,要他自己抽空钻研。
他往下只看了一页就看不下去,那上面赤身露体,图文并茂,不堪入目。
那根本就是另一本书,只不过包了个《琴瑟调和篇》的自制封皮。
当时他是唾弃的。
可现在呢?
现在他面对公主躺下背过去的身影,愣了神。
自己到底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,一无所知。
瑥羽轻轻探进残留着点余温的被子里,平躺着,看向黑夜。
从心里生出切实的迷茫之感。
他还没忘记公主睡前肚子疼过。
鼓起勇气问,“殿下的肚子可有不适?”
“没有。”
得了回答,他放下心,一夜无梦。
朝曦初露,东方微露的一线曙光,渐渐染红了天边的云彩。
采苓和绿衣带着比往常多一倍的人来伺候。
她们甚至还带了从芝兰院取来的干净衣服。
瑥羽不习惯被女子伺候,“不劳烦各位,你们去侍奉公主吧。”
她们看了看绿衣,绿衣点点头,几个人就退下了。
早上的梳洗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进行。
采苓在心里为瑥羽点了根蜡。
瑥羽公子能在公主的寝房里宿下,说明公主对他的重视。
可犯了规矩,高嬷嬷那里一顿训斥是不会少的。
寻常人哪受得了高嬷嬷的训诫。
可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