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又舒适,格外显衬人身材的优势。”他眼睛里闪着灼灼的光。
她依旧不答应,“你可以把那套方法教给采苓嘛,跟我还藏着掖着?”
瑥羽拽了她的衣袖,
“殿下,您穿里衣的样子,我又不是没见过,为何不许我来量?”
明明都抱过她的,还一同就寝过,公主为何要与他生分?
他就要当那个格外与她亲近的人。
不愿放过每一次了解她的机会,
对她的一切都在意,
都感兴趣,
都想要知道。
要知道的清清楚楚,然后完全融入她的生命。
可她笑着答道,“我怕你这个裁缝不怀好意,占主人的便宜。”
瑥羽已经能分辨她在揶揄,还能接上她的揶揄。
“主人让我来量嘛,好不好?”
糯糯的,婉转多情,晃着她的衣袖。
公主拿他没办法,最终还是让他动手,拿着尺子量了。
两人离的那么近,尺寸要的那么细致。
虽然隔着里衣,但瑥羽也因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其它曲线而呼吸渐乱。
二楼上,绣娘拿了绣样早已经退下了。
瑥羽想着昨夜的回忆,荡的发颤。
难受也是自己找的,该。
外面开业的锣鼓声、丝竹声,都压不住他心里的喧嚣。
好想她。
晏北林派人从操练营地的兵器库,偷偷带出一把弓弩。
家伙事不小,他还专造了个木箱子装下。
现在这弓弩箱子已经被星言秘密送到城北庄子上,苏淳锦对着弓弩日夜研究。
晚上做梦都是扳机。
弓弩箱子干系重大,他一步不离的守在房间里,
吃喝拉撒也都是尽快解决了马上回房。
房间桌子上、床榻上满是图案文字的纸张。
楚乐仪进去找他的时候险些认不出来。
胡子拉碴,黑眼圈,眼袋,
显眼的玛瑙发冠簪不住他凌乱的头发,活像个囚犯。
房间的窗帘拉着,桌上有一盏烛灯,大白天的,十分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