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一些去除杂质的方法,他闻所未闻。
纸面上写的那些圆圆的鬼画符一样的,公主叫做公式的东西,他也是见所未见。
什么养画,什么留化盖,什么林酸盐
苏淳锦的求知欲极大的不满足,他撑着快要睁不开的眼皮最后问了一句,
“殿下,我可以给您当学徒吗?”
然后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了。
楚乐仪顶着黑眼圈,“大可不必,应试教育的产物罢了……”
原理可以不知道,但要会记结论公式。
瑥羽一夜未眠。
他昨天带着珍宝阁最新一个月的账册,想给公主过目。
珍宝阁在他手上盈利翻了番,她一定会高兴的。
等到深夜也不见公主回来。
绿衣客客气气的请他回芝兰院,言说有了公主回来的消息就遣人去告诉他,让他不要过于担心。
窗外的雀儿都已经叽叽喳喳的了,仍没有她的消息。
瑥羽心里很不好受,他没有公主的允许,不能私自出府乱走。
公主去哪里了,没人会告诉他确切的位置。
公主亦不会提前知会他。
他以为自己在努力走近她了,可是仍旧像是局外人。
只一夜未归,就能让他又一次认清自己在什么位置。
他是公主的人,
但不是公主的男人。
不是公主的丈夫。
他没有立场过问她去哪,在做什么……
身边有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