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仓库?仓库普类!哇,玩的真花,什么仓库?不会脏吗?”
在这事上她多少有些洁癖。
“珍宝阁仓库,每日都扫洒,很干净。”瑥羽越发奇怪公主在意的点。
他更想公主可以看看账册尾端红艳艳的余额。
“珍宝阁?”这地方听着很耳熟。
她脑袋很重,撑不住趴在案几上,也压住了那本册子,想事不能太多,有点犯困。
瑥羽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,却见她那素白细腻的手指上,添了几道细小的血口子。
他用手小心的碰触,“殿下,您的手怎么了?”
怎么就遭遇这样的伤痕?
是谁欺负了公主?
他把公主的身子扶起来一点,让她带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,捧起两只嫩白的手。
每根手指上,里里外外都有伤痕!
瑥羽呼吸一紧,不敢碰了,生怕她疼。
想把采苓喊进来找药。
“图画呢?”楚乐仪靠在人身上抬头看见一节脖子和鼓鼓的喉结。
她抬手就戳过去。
瑥羽猝不及防,喉咙不适,“殿下,别动,手还伤着呢,不疼吗?”
又把她抓牢。
“不疼啊。”
瑥羽听了她的话,狐疑,疑心她醉的太厉害,痛感都没了,又抬手凑近了看,想分辨这是被什么伤的。
可凑近了发现,一道道红痕,只有红,其实没有口子,皮肤十分平整。
像是画上去的,还画了阴影。
有了这个想法之后,他又仔细的端详,真的是画上去的!远远看着让他吓了一跳。
“您怎么在手上画伤痕,这是去哪了?”瑥羽很难想象他的公主在外面都经历了什么。
楚乐仪拿手在眼前定了定,恍然,“啊,这个。”她得意洋洋,“我让绿衣给我画的战损妆,巴的很牢,像吧?”
得到了肯定的答复,瑥羽提起来的心又放下,“像,我给您洗掉吧,不好看,吓人。”
“吓人吗?”
“吓死了。”
“那你给我舔干净。”
瑥羽如玉的容颜一下子就热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