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触在了她的唇上,很软,像昨夜一样软。又马上收回手,放下来,握紧了。
把酸楚平复下去,低着头,语调潺潺,“不可以吗?”
楚乐仪马上回应,连连点头,“可以可以,好啊,我们现在就出发吧。”
瑥羽扶着她下了罗汉床,“殿下,我现在出门只能由马车带着去固定的地方,玉章学府、珍宝阁、羽华堂。您可否允我更自由一些?”
“你这么不自由吗?可以。”
“有规矩的,先前您只允了我与宴公子交际时不用向您报备。”
楚乐仪也没想到规矩管的这么细,她自己整日钻营一桩接着一桩,也没关注过他的行程。
“你可以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,必要的时候带上护卫,留意身边有没有可疑的人。”
瑥羽心里这才有一丝丝熨贴,“好。”
他们两人方一进了珍宝阁,里面的管事就上前见礼,小声说,“殿下,昨日您见的那位公子,今日又来寻您了,正好您不在,他等了一会没再多留,放下了一个盒子,说是给您的。”
瑥羽眼神一冷,公主昨天出门是到的珍宝阁?
糊涂,算有遗策,珍宝阁竟没安排上自己的人报信。
管事说的公子又是怎么一回事?
楚乐仪目光一亮,“给我。”
管事带着他们去了后堂,从一个房间里拿出个盒子呈上,“他说这里面还有一封信。”
楚乐仪深知她与赵存纪的事情还不可告人,捧着盒子在离瑥羽远一些的椅子上坐定,挥手让管事下去了。
瑥羽敏感的知道,她这是不想让自己看信里写的什么。
他也不想惹人烦,一撩衣摆坐在她对面,一动不动的观察她的神情,但凡那神情里有一点春情,他就
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瑥羽此刻孤独又无助,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,唇角微微下撇,露出一抹苦涩的弧度。
楚乐仪打开木盒,里面有一封密封了蜡油的信,这定是机密!
迫不及待撕开,拿出里面的纸,薄薄的只有一张。
寥寥几行字:
公主殿下尊鉴:
昨日一晤,荣幸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