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的吧。
可是他不能没有她的触碰,那几个刻意隔绝的瞬间,反反复复在凌迟他的心脏。
像现在这样才对,这样紧紧的依赖着他,毫无缝隙的紧贴。
瑥羽清冷的面庞滑过一滴泪。
他错的很离谱,做错了事,把她置于险境,只为了她能依赖自己。
他甚至想把她关起来,不要去秋猎了,不要看别人。
她的身子很软,他收紧了也不会哼一声,很乖。
“殿下。”
“嗯?”楚乐仪是紧绷着的,也就没有感觉到他在收紧手臂。
“冷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瑥羽顺着摸到了她的手,冰凉柔软。
他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,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襟中暖着。
楚乐仪一阵颠簸,感觉到手上的温热,和垫在底下的腿。
“会把你压麻了。”
瑥羽又把人抱的紧紧的,束缚着她,“您讨厌我吗?”
楚乐仪挣脱不开,反正也是暖和的,她也不想让自己失温,就没再挣脱。
“怎么会!到了夜里,开始悲春伤秋了?”
瑥羽没再说话,不讨厌,也没多喜欢吧?
他现在算什么呢?
受不得一点刺激,依然做了一个,趁人之危的登徒子。
他觉得自己好坏。
是个坏人了。
因为贪婪的想汲取她的情意,成了一个坏心思的人。
他给自己下了定义:又贪婪又坏的登徒子。
公主说的那几条有什么来着,容貌,身体,心性,还有辣,一种他还没搞明白的东西。
那些他都还没做好,却走了歪路,生出别的东西。
殿下会嫌弃他,会唾弃他,那都是他该受的,他应得的。
他陷入了一种绝对的自我厌弃中。
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均匀,偶尔不舒服会扭动身子。
后半夜,他扶好她,摆正她,都不能让她睡的很舒适。
摸索着还是把她平放在草垫过的位置,自己吹亮了火折子,轻手轻脚走到一边远处,点燃了一堆木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