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,现在这个时间告假,是对先生们的不敬呀。”
才把那群挑衅退学的人声势压下去,现在又要得罪先生。远儿实在忧愁。
芝兰院并不知道公主和瑥羽消失了一夜,今天有人来取衣服,远儿也只当是郎君又宿在主院儿,早就准备好了,谁成想准备的衣服不合郎君心意。
以前郎君也没这么挑的,现在却总是往容色上在意,远儿深觉有必要提醒郎君,还是要分些心思在读书、交友、立志这样的事情上的。
说完巴巴的看着瑥羽,期待他能动摇动摇,别告假那么长时间。
瑥羽整理着自己新换上的“烟霞色”衣衫,抬头问他,“我穿这件严肃吗?”
远儿一口气憋住了,差点没上来,眼前冒星星。
敷衍答道,“郎君好颜色,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的。”
“好颜色?真的?具体是哪里好?”瑥羽期盼他说的更仔细些,使他重拾信心。
具体?这就难说了,他五岁上就与郎君一起,小时候他不懂美丑,长大之后,郎君再好的颜色他也看惯了不觉得什么。
他只知道,在瑥老爷二十几个儿子中,郎君的姿容更像郎君的生母,诗姨娘。那是绝对出挑,他们谁都比不上。
但此时提瑥府的人,并不好。
远儿又想了想,在江南时,他随郎君出门去谈铺面生意的时候,并不像现在出入都有马车,一路上走着,倒是见过有小娘子偷偷看郎君。
远儿斟酌以后,用了个十分精炼的词。
“具体就是,您长的特招人。”
马车里的俊逸少年一霎那间青白了脸,突然想到常画深夜在假山后必经之路天天逮他,而他竟浑然不觉。
“招人?”
远儿生怕自己用词不够用典,他选取了一些经典的故事加以说明。
“是啊,就是鬼魅狐狸精您也读过吧,人见人爱,小娘子见了您都走不动道,争着抢着让您吸阳气。”
瑥羽周身都冷了冷,“别说了。”
他脑海中浮现常画的样子,指天发毒誓、哭嚎加怒瞪,凄惨但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