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在主子眼皮底下败坏他。
从身体上,声誉上,甚至心理上都把他伤的很重。
楚乐仪摸摸他的乌黑的墨发又马上收回手,罕见的露出极为怜爱的眼神,
“好,我问问赵大人还有没有,既然是传家宝,应该有的,如果他不舍得,我就花钱跟他买。”
瑥羽不贪图公主的东西,他要来这凝脂膏,就是为了以后能有机会,让赵存纪知道,赵存纪在公主身上花的心思,公主全数都拿来用在他身上了。
没有什么比这更能打击赵存纪的心意了。
他顿时盈盈如灿的开心,潭水一样的眼睛清澈透亮,“谢殿下,殿下待我真好。”
“我待你好,是因为有所图,别太感动,我可不是什么善人。”楚乐仪看着他纯稚的目光,忍不住叮咛他。
“有所图?”瑥羽咬了嘴唇,嘴唇被咬白了,“图图什么?”
公主对他有所图?!
他快要烧起来了。
手按着着椅子扶手,紧张的等待公主说下一句。
因为这点期待,脊背都酥了。
真的像极了一只需要安抚的猫。
楚乐仪从未掩盖过,“你忘了,脑子和身子,要有一个有用,你说我图什么?当时你可是应了的。”
瑥羽记得那个午后,那方摇椅,那一条丝绦缠住她的腰,以及那晚的梦境,只是不记得自己当时唯恐受辱的躲避了,他低下头,又害羞的抬起来,
“嗯是应了的。”
楚乐仪看他可爱,忍不住多说了几句,
“所以啊,你全心为我做事,也确实脑筋通透,处事灵活,得了成效,我当然对你好,别生那些乱感动的情绪,对你好、护着你,都是你应得的。”
瑥羽微笑在脸上停住了。
是这样吗?
对,是这样的。
这才是当时的情形。
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?
“经营上的事只有交到你手里,我才放心,珍宝阁最近的账本我都翻过了,数字很好看。”楚乐仪适时赞扬他。
有了这句话,瑥羽才找回来一点心思,伸手悄然摸着她的腰间坠下来的宝石挂坠,冰冰凉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