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,不过最近没听说她的动静呢,消停了。她是不是又作了妖?”
瑥羽本不想说这常画的事怕远儿听了难受,可转念一想,远儿跟着他在公主府,上下人口众多,不像原来瑥府他的院子里那么冷清,出入的小厮远多于丫鬟。
早点知道这样的事,也好防备别人给他织什么陷阱。
趁着今天的机会,瑥羽就把常画一事的来龙去脉给远儿讲了。
远儿听罢,气愤的握着拳,惊大的嘴巴一个劲的颤,
“她就应该按她发的誓,肠穿肚烂!郎君,她关在哪儿了?我去把她的牙都拔了!”
瑥羽,“公主自有主张,你不用费力去拔。现在知道了吗,那天我是想到常画那张指天发誓的脸,和愤恨的说我轻薄她的样子,心有余悸,不是因为你,你就把你的心结开了吧。”
远儿缓了好一会,失落的看着他,
“郎君,您怎么这么倒霉。净遇上些什么人啊!先是在外边被掳走,后是在这里受诬蔑掳您的是谁,您到现在都不跟我说,可见是个不好惹的,这些挨千刀的”
他恨的难受,又不能说重了,怕郎君又伤心一遭。
瑥羽安慰他,“我没事了。”
“瞎说,郎君,您就知道瞎说呜呜呜”
实在是忍不住,远儿嚎啕大哭起来,反手去给自己抹眼泪,抹不净。
瑥羽见状拿出帕子来给远儿擦,眼睛也蒙上一层雾,心里酸楚着,“我真没事了,常画和掳走我的,不过是些,像瑥老爷一样的人。”
“瑥老爷?您说的是您父亲吗?您怎么这样叫他了?”
“因为他这个儿子没了。”
“胡说,您好好的呢!”远儿顾不上吸鼻子,摸郎君的额头,以为他受刺激生病发烧出了魔怔,心里突突的。
瑥羽说话很慢,一字一句的,“他把我送人,便已经能够预料,
若遇好人,我的境遇能好些,若遇歹人,我的处境最差就是受折磨而死。
被掳走那次,我已经是死过一回了。所以他这个儿子,没了。”
远儿呼吸着一点秋凉的空气,低头想了想,大声哭着说,“是,没了,您以后是您自己的!”
远儿眼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