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神,渐渐的困意袭来。
瑥羽沐浴回来,看公主背着身子,他放轻了脚步。
慢慢坐在床榻上,伸手进被子,摸了摸她脚底下的汤婆子,还热着。
为了沐浴后有可换的衣服,瑥羽将自己的衣衫拿到主院儿,占据了她衣橱的一个小小角落。
他总会将自己的簪子和玉佩误放在公主的首饰盒里,沐浴完就佯装找不到了,要用她的。
好似如此就可以与她“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纠缠不休”了一样。
前些日子他得了一种外域产出极难得的轻绒绵,比棉被轻却更保暖,全部用尽,叫人连夜赶制成了二十套新被子、新枕头送来。
天气越来越冷,公主的手总是微凉的,府医诊断是阳虚体质,不能温养四肢,得需天长日久的调理。
他学了药膳,想尽办法制的不那么难喝,趁她不太忙心情又好的时候喂几口。
公主本来就珠光宝气,明艳动人,不缺什么。但他不会放过任何细小的事,让公主能过的更舒适。
瑥羽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白生生的侧脸,像是细腻的羊脂白玉。瀑布般的秀发散落在枕畔,散发着淡淡的花香。
好想抱她,好羡慕她的里衣。
他悄然钻进被子,屏住了呼吸。
可还是被她发现了,咕哝着,“回你自己芝兰院,别睡我的床。”
本来还有点心虚的少年愣是不乐意了,语调潺潺如幽谷之水,“我冷,暖一会再走。”
楚乐仪迷迷糊糊感受到身后的热度,毫不留情的拆穿他,“你像个火炉。”
“不~我害怕。”
楚乐仪太困了,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鬼东西,“去贵妃榻。”
“一会就去。”
没人再回话,是趋渐均匀的呼吸声。
过了一会,瑥羽懊丧的发现,就这样挨着她,已经解不了自己的渴了。
可是他不敢动,生怕一动又被她赶。
自找的煎熬。
回想方才的舞,他用尽浑身解数,她都平静无波。
还不答应带他去秋猎的别宫。
他又开始愠恼,不知道在恼自己还是在恼她,“殿下,您带着我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