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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公子和公主是从书房出来的,里面有一张很宽很大的桌子,瑥羽之所以对那张桌子印象深刻,是因为曾被公主逗弄过,要与他在那桌子上行什么事
如今于公子从那里面衣衫不整的出来了,还带着一箱子的补偿,还有什么奶茶方子,瑥羽想一想都觉得心碎。
于公子在公主府门前撒泼,公主都依着他,那么纵容,那就是辣吗?泼辣?公主喜欢的那种男人,辣的?
如果于公子能消失就好了。
瑥羽眨了眨眼睛,看着对面高几上插瓶里的各色雅望菊,鲜艳,浓丽,招展。
就是太多了,看着眼杂。
他依然背对着公主,神情哀伤,声音微弱,颤巍断续,“您对他做的事,也能对我做吗?我也可以的”只要她喜欢,他都能学。
阁楼里的光晕恍然,午后时分,惹得楚乐仪犯困,人也松散。
她顺手撩起瑥羽披在身后的细软头发,在手指上卷来卷去,
“别什么都要攀比,不一定是什么好事。等我研制成了最完美的桂花酒酿奶茶,第一个给你尝,好不好?”
瑥羽回转身子,立刻趴在她膝头,将脑袋埋在绒毯之中,楚乐仪没来得及看清他的眼泪。
他一向喜欢用眼泪勾着她疼惜的眼神,但这次却不愿意她看到自己一丝一毫失态。
今天自于耀祖出现,他的心反复碎成了很多片。
为了公主不要远离他,他慢慢将碎片重新筑起一个自己,一个乞怜的,哀求的,自甘人后的他。
他并不想这样,他现在只能这样。
“不尝。”瓮声瓮气,他回绝了公主。
楚乐仪奇怪,明明是他刚才在外面说没尝过味道,“嗯?你不想知道它的味道了吗?”
“不想。”眼泪流的更厉害了,明明是给别人的,他才不要。
楚乐仪疑惑,听声音,这人在不高兴?
难道是因为她刚才说他攀比?脸皮儿怎么这么薄啊。
“怎么了?瑥羽。”轻轻晃他,人也没起来。
真不高兴了。
此子是难哄的来着。
楚乐仪搜肠刮肚没想到什么哄人的法子,只得提前预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