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应该是有用的。”
瑥羽摇了摇头,眸光流转,小心翼翼的,“好像是没用的,我试过的。”
试过???
那也就是说
“那你往日怎么做的,就怎么你懂的,我可以给你让地方。”楚乐仪想到这是自己的地盘,“啊不是,你可以去你房间。”
瑥羽想到往日的那件襦裙,他没带啊,怎么办。
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挑选的,轻柔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含义,“痛,不好受,像是得病了。”
说完他就开始自暴自弃的低哼,“病了,治不好了。”
楚乐仪此次落尽下风,半个字都说不出来:让你逗人家,着了吧,叫你管不住自己这张嘴,活该。
“你过一会,自己就好了,别害怕,这不是病,是正常的,乖。”她觉得自己此生的尴尬都在此刻聚集。
“这不是病吗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瑥羽蹭着她,眼睛迷离着,胆子越来越大,声音时强时弱,呼吸也慢慢的急了起来,“是为什么……会这样呢?”
楚乐仪按住他,“这个就是说,年轻人,有的时候不稳定。对,年轻气盛。”
“年轻?气……盛?”
瑥羽的尾音拖了一波三折,生生快要把楚乐仪吊死。
她这是造的什么孽……
她稳住自己,“你等一会,等一会就没事了。”
瑥羽很听话的应了,“好。”
他一条腿还拦着她,就这么僵持良久。
楚乐仪不去看他,瑥羽却一丝一毫都不肯错过她。
杏花般白皙的脸,红透了的嘴唇,他知道很软,带着桂花酿的酒香。
回忆把他弄醉了,等了一会也丝毫没有收敛,爱她的念头愈发狂放起来。
“要等多久?我是不是快死了?”他让自己的眼泪盈满了双眼,待落不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