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不了……”
瑥羽愣住了,眼前的女子玉颜飞霞,似晨露滋润的花瓣。
眸光微闪,声音软糯的过分。
平日里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明艳的、自信的、坚定的、如同光芒万丈的暖阳。
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,好像天生就是无坚不摧的样子,甚少为什么而动摇。
除了她初醒时会有短暂的迷糊,在她清醒时,瑥羽还未曾见过她有这副柔软的情状。
瑥羽的心尖上突然极酸极胀,放缓了语调,鬼使神差的胡作非为,
“殿下,还可以……戴吗?”
楚乐仪的胳膊缩了缩,紧簇了一双黛色的眉,为难的看着他,
“改天……我今天……累了……坐的久了,腰酸。”
明知道不该失望的,可瑥羽就是有些小小的失望。
好像再碰她一下,还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。
她不给碰了。
“我给您按一按腰吧。”
“你起来我躺会就好了。”
“殿下也曾在我疲累的时候帮我按颈呢,瑥羽想投桃报李。”
“大可不……”
“殿下……您的耳垂好红啊,我给您涂药吧。”
瑥羽说着话,拇指和食指已经自顾自的在上面轻轻的揉捏。
剩下的指尖还在耳下的皮肤轻微扫着,“这里像是有淤血了一样,我有散瘀的药膏,挖点在指腹上化开,前后都给您涂满,应是会好的快一些。”
瑥羽语速极慢,手也极慢,楚乐仪身子一侧都麻了,又打了个颤。
手又不能乱动,否则就推开他了。
她胳膊捣了捣他,心如死灰,“你在这里我很热,没什么事了,你去忙你的吧。”
他才得了一点好处,在她看不见的一侧,目光幽深痴恋。
他怎舍得走,“还没给您洗了手指上的花泥呢,瑥羽不走。”
楚乐仪险些忘了,还有丹蔻。
哪次涂也没有这么漫长的,这次尤其拘谨。
今天这一下午,彻底把她的激素调节器给干废了。
忽上忽下,忽强忽弱,刚刚消减,又涌上心头。
她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