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衣衫,“那也是年长,往日里你直呼姓名不叫姐姐也就罢了,今天可不行。”
楚樱盘腿坐到她案几对面,“今天怎么了,又不是什么重要场合,你还拿起架子来了。”
楚乐仪伸出手,点点她近在咫尺的鼻尖,
“今天啊,我手里有你的把柄,说不定改日就给你泄露出去了,所以你得敬着我。”
楚樱偏过头去,小脸通红,
“现在是我请客我做东呢!你嚣张什么?你就不怕我也给你说出去!”
“嗯……你说呗~来个人把这些杯盏盘碟撤下去,重新给我上一份。”楚乐仪朝其中一个站着的红衣男子吩咐道。
那个男子偷偷望了楚樱一眼,不敢动作。
楚樱气鼓鼓的没辙,“快去做。”
虽然红衣男子把桌上的珍馐又重新上了一份,但酒盅和酒壶,楚樱要了两个。
她凑到楚乐仪旁边,撩起裙摆挤着她坐下,“我也要坐这。”
楚乐仪虽然没跟她别着劲,但嘴上不输,“没大没小。”
楚樱铁了心的往楚乐仪这边挤,脸不知道是被室内的热气熏的,还是被气的,红扑扑。
一连几天,每到瑥羽下了学回到公主府,公主都不在。
问了采苓,采苓说他失宠了,公主现在有了新欢。
颇有种要看旧人哭的得意笑脸。
再接着问,她怎么都不说。
绿衣整日里见首不见尾,极少碰上。
他又遣芝兰院的小厮常明去打听,常明在府里“耳目”众多,大事小事都有自己的渠道。
这并不是什么严令严密之事,马车夫知道,公主在迎春苑。
迎春苑,他是听过的,以前晏北林曾提起,应是常客,每次去都喝的醉醺醺的。
这么多日没见到公主,也没说说话,瑥羽本就思念刻骨。
可如今公主竟去了迎春苑。
他当天晚上就命马车带着他去,行至门口,富丽堂皇,出入的有男子,有女子,男子较多。
她这几天就是在这里流连吗?
瑥羽心里的滋味就像是被醋泡了,酸的发疼。
清俊的面庞隐隐露出伤怀的神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