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楚乐仪一次又一次在瑥羽的俊颜中艰难把控自我,实在是他美出了新高度。
好像还有越来越美的趋势。
他们好像是有个几天不见了,他又换了新风格。
像是倾颓的玉山一样,靡靡而冷冽,有点阴郁少年那味。
他开口沙沙的,“见过主人。”
楚乐仪咽下菓子,“找这来了,什么事?”
瑥羽走到楚乐仪空着的另一侧,施施然坐着了。
“想来陪您。”
舞没有叫停就一直在跳,一旁的丝竹之声袅袅不绝,如流水般环绕在室内。
最瞩目亮眼的红衣男子一袭飘逸长衫,随着乐声翩然起舞,身姿轻盈若燕。
每一步都似踏在云端,手中的折扇犹如灵动的蝴蝶。
开合之间,尽显风流之态。
瑥羽看着眼前的舞姿,没有再看她。
楚乐仪却没了看舞的心思,“瑥羽。”
他回过头,一双疲惫的过劲的眼睛了无光彩。
“主人想用什么?”
他避开公主审视的眼睛,往案几上瞥去,珍馐美馔,可能是因为刚来,还没怎么动。
筷子在绿色衣衫的人那侧,他取不到。
瑥羽拿起银勺舀了一勺鱼羹,修长白皙的手稳稳地将勺子递到公主唇边。
姿态娴静柔和,看不出情绪。
楚乐仪抬眸,目光与瑥羽交汇,将鱼羹含入口中,细腻的滋味在舌尖散开。
楚乐仪咽下一口,点了点头。
瑥羽知道她这是还想要,又执勺子送过去。
原本他心碎、苦恼、冷寂。
可坐在公主身侧,看着她一勺一勺吃下自己喂的鱼羹,竟然稍稍活回一点人气。
血液也在重新好好的流动了。
公主好坏,这么坏。
几天下来搅得他四分五裂,只一个眼神,就能让他重新把爱意拼凑好。
楚乐仪喝过几口,“学府里最近课业很繁重吗?近看你有些憔悴。”
瑥羽放下勺子,用巾帕给她擦拭嘴唇。
“不繁重。”
眼里都有血丝了还不繁重,“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