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是死的,人是活的,保命重要,要适当。”
她转过头看回小红的领舞现场。
瑥羽幽幽的应了一声,“是。”
瑥羽回的话太过死气沉沉,楚乐仪又转头看他,此学子周身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凄楚感。
颤动的睫羽,塌着的嘴角,说是来陪她,可根本心不在焉。
忧郁的气息溢出来,都快要淹没她了。
“你被先生骂了?”
“并未。”
“那你是怎的了?”
“没事。”
楚乐仪伸手揪了一颗葡萄放嘴里,这是没事的样子吗?
“瑥羽,转过头来看着我。”
瑥羽依言转过头,垂着眼眸。
楚乐仪问他,“让人欺负了?”
瑥羽攥紧了身侧的衣摆,他不想再懂事了,好难过。
“是。”
楚乐仪没想到自己真猜对了。
“谁欺负你?到底怎么回事?”
瑥羽抬起眼眸,柔顺的目光扫过前面跳舞的几人,
扫过拨琴的人,
扫过她身旁坐着的人,就是没看她。
又垂下眼,手改为抓着她的衣摆,一个字都不说。
像个刚刚想要开口的蚌,受了惊吓马上又合起来了。
楚乐仪觉得事态严重,跟身旁的小绿说了句。
片刻后,室内一众人悄声下去。
只有他们两个,瑥羽的耳朵和眼睛都清静了太多。
“没别人了,说吧,谁欺负你?不要怕,无论是谁,我都会给你讨回公道。你哪伤着了吗?”
楚乐仪提起他的袖摆,提到与眼睛平齐的位置,看了看里面瓷白的小臂。
没伤痕。
脖子也没有。
脸也,只是苍白了点,没伤痕。
瑥羽将身子朝向她坐着,端端正正的,提着气,“主人,我有一事想请教您。”
“说。”
兴许是受的刺激太重,他忐忑着打破自己仅剩的那点自矜,直言而道,
“若是爱慕一个人,该怎样讨得她的欢心?”
楚乐仪睁大了眼,瞳孔地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