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看了他一眼。
瑥羽被那眼神灼的再说不出一句话。
满脸懊悔和无奈,只能惴惴不安的跟着她走进月亮门,跨过石拱桥。
经过池塘,再到书阁……
瑥羽忽然站在公主的前面,低声下气的求,“求您,我错了,求您别带走她,求您!”
楚乐仪看他这样子,真觉得惊天狂潮翻的她懵。
他到底把那件衣服怎么了?
难不成施暴了?
越想越有可能。
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对那件衣服的,说不定已经伤痕累累了。
瑥羽越是阻拦,楚乐仪反而越是要去拿,她倒要看看瑥羽私底下到底有多恶劣。
那衣服要真的已经伤痕累累,她绝对要重新评估这个人,远离这个人。
她冷静全无,理智和非理智在冲撞。
一件衣服,不至于上升到评判一个人。
连一件衣服都不放过,还是个人吗?
楚乐仪不再想了,已经冲到了他寝房门口,“把灯点上。”
瑥羽挥手让院儿里小厮都退下,几步跟上她,前去点上灯。
她走进里间,床铺整洁,锦被叠放得一丝不苟,床榻边垂着淡青色的纱幔,五斗柜子靠墙而立。
楚乐仪正想着,外间还有衣橱,里面还有五斗柜,这样找不知道什么时候翻的完。
一阵气恼。
瑥羽又拦住她的去路,正好拦在床榻的方向,“殿下,您罚我吧,惩罚我,我都受着,别……别带她走……”
他眼眶已经红了,说话断断续续的,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,也不想自己的“乐仪”被带走。
心里阵阵的酸楚。
楚乐仪看见他躲闪的眼睛和挡住的方向,一瞬间知道了衣服的方位。
用力推开他,几步过去翻他的床榻,枕头,被子,全被掀开。
叠好的被子间,露出一条海棠色的襦裙。
整洁柔顺的绸缎,上面绣着金银线的花纹。
烛光在外间,里间仍有些昏暗。
虽看的不甚清楚,但能判断出这件襦裙并没有受什么罪,干干净净,平平整整。
倒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