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像他说的什么揉皱,或像自己想的伤痕累累,变成条条缕缕的破布段子。
楚乐仪忽然觉得自己被他带累的,多少有点神经质了。
想什么呢。
她呼出一口郁气,拿着裙子起身要走。
瑥羽扑通一下子跪在她跟前,扬起恐慌的脸来,“我真的,受什么刑罚都可以,您不要带走她,不要。”
楚乐仪见他伸手想去拿裙子,把手背到身后去,“你敢碰我!”
瑥羽被她吼的一哆嗦,眼泪簌簌的流下来,如潮水一样汹涌,
“求您,求求您,您说好吗,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她是我的,我爱她,她也爱着我,我们不能分开,不可以分开。”
“求您,求求您,殿下,求您!”
瑥羽的泪再也不能控制了,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刀在割着他,好疼,好疼。
数个数不清的日日夜夜,在公主那里求而不得释放的爱意,絮絮叨叨的话语,瑥羽全数都说给他的“乐仪”听。
“乐仪”从来都不会拒绝陪着他,陪着他度过那些焦灼的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