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……您还夸我……美……”声音越来越低,瑥羽越来越耻于自己的放浪,眸子里的深潭波光粼粼的。
他双手紧紧的扒住案几边沿,因为不自觉的用力,骨节都泛白,腰背挺的直直的,羞得浑身发麻。
楚乐仪看他这副样子,不免想起一件,之前当姐弟的时候还不觉尴尬,现在戳破了,就显得十分尴尬的事。
这一想起来,她又怒从心起,“对啊,我怎么忘了!你说害怕生病了命不久矣,我心有不忍便帮了你,那时候我把你当弟弟,有心教你舒缓自己的痛苦,有心教你正向的看待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可你呢,你心里是怎么想的?你那时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吗?”
瑥羽在她疑问的目光里险些塌下去,绝不能,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,
“是您教导我,‘人伦之始,母体之内藏育生命,男子根本则为播种。我身体的冲动,源自于人与生俱来的本能,是自然规律。’”
“既然是与生俱来的,本能,我又爱慕您,我……”他几乎有颤音,“不管如何,我都是您的了,是您的男人,您不可以说一句现在无心情爱,就舍了我。”
楚乐仪捂着额头撑在案几上,“那不算。”
“算的。”
她严厉的说,“我们并未做什么更过分的,你当时包藏着什么心思,我当时又是怎么待你的。你清楚呀!你这是在胡搅蛮缠,你往日不是这样的,怎么可以不讲理了?”
“您不认?”
她扬着下巴,峨眉轻簇,“这稀里糊涂的,我怎么能认!”
瑥羽,“您可是公主,您不能不认我。就算是别的人家,如果主人在后宅里……酒后糊里糊涂要了婢女,也会承认她已经是主人的人,至少也要做妾,会给人身份。您贵为公主,怎么可以不认我?”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?楚乐仪惊觉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,他怎么能以这样的情况自比!
“你都是哪里听来的,胡编乱造,没有这样的事。”
瑥羽波澜不惊的,“我听同窗说的,不是我编造的。”
楚乐仪在案几上捶了一下,“我让你去读书,点名让你结交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的儿子,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还到处宣扬。你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