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见到你,没有想继续温存呢,心里也没有甜蜜之感。我现在更关心我的立身之本会不会行差踏错。”
“你早点看清楚我的真面目也好,觉得感情付出不对等,就及时抽身,免得以后受伤太重。”
瑥羽在众多可以引他心脏崩裂的字眼中,选了个让他更好奇的,“您的立身之本?是指的矿山吗?”
楚乐仪倒是有点惊讶他抓的是这个点,“是。”
瑥羽保证着,“我定会为您的立身之本倾尽全力的。”
她想起父皇对她立身之本嗤之以鼻的样子,后还说“未嫁从父,既嫁从夫,夫死从子。”。
这会儿看瑥羽却对此事未曾有一点置疑,她心情多少有点不一样了。
故意问他,“其实按理说女子要有三从四德,没有立身之本,也没事的吧?”
瑥羽认真的说,“《左传》有云,‘君子务本,本立而道生。’殿下若欲立身之本,这是正道。”
“我会用尽全力在您的立身之本里纠缠扎根,让您不舍得离开我。”
楚乐仪哽住了,愣是没说出来话:我承认你是个有手段的。
瑥羽期待着,“那样您可以爱我吗?”
楚乐仪,“你是说,用我的情爱换取我的矿山巨大的成功?如果你有那么大的能力,我可能会装出来的,你想要的样子。”
“不是,我不要您装出来,我想要您真的对我有情意。”
楚乐仪强调了自己的想法,“我对你是有情谊的。”
“情意!我说的是情意,殿下,跟情谊不一样。”
“瑥羽。”楚乐仪一手撑着腮,一手摸着桌上光滑的镇纸,目光幽深的望向他,语调柔和,“你怎么这么不乖?”
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,烛光给她披上了一层朦胧。
瑥羽撞上她的眼,如同被云影轻轻拂过,止不住的心乱如麻。
公主就像是在假意训斥一个得不到满足的小孩子,这种认知,使得瑥羽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羞。
明明是在力争情意的事,为什么叫公主一说,就成了他不乖。
可偏偏又被她这样摄人心魂的目光和声调抓住了心扉,完全不能再驳她一句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