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话?”
小绿听了急急的往她这里挪了一点点,“奴最顺着您了。”
“就这?”
楚乐仪看着他的忸怩样,心里直乐,虽然还是那个人,但就好像是解锁了新的玩法。
她拿起一个葡萄,“吃吗?”想看看使用道具之后,他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。
小绿愣了愣,规矩里好像没管这条。
只说不能碰她,不能喂她。没说不能被她喂,只要迅速把葡萄含进去且不触到她的手指,这事就完成了。
总算能应贵人一个要求,他感觉自己快要累死了。
他小心的目测着距离,跪坐变成跪着,立起身子去咬,保证尽量不触及到贵人的视线。
即将咬上的时候,胜利在望。
楚乐仪把葡萄往自己这侧撤了撤。
小绿又向前倾身,扶着桌子的手在用力。等到快要接近葡萄的时候,那贵人又把葡萄撤回去了。
再近,再近他就要站起来了,难道要趴在案几吗?
楚乐仪提醒他,“任谁看都是坐过来更方便你吃到呀。”
刚说完,帷帐后便走出来一个人。
吓的她葡萄都掉了,“你怎么进来的,没人通报。”
小绿回过头看见是雇主,为自己点了根蜡,悄声躲到柱子旁边去了。
瑥羽冷着脸,俊颜没有表情,几步走到她身旁坐下,“扰您了。”
楚乐仪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却因为瑥羽的到来显得有些氛围奇怪,
“我叫你抄经,你来这做什么?”
“您只说我没抄完不能到主院儿,可没说不能到迎春苑。”
她被噎了一下,“那我现在说了。”
“您说晚了,不算了。”
楚乐仪不想跟他纠结这个,“你来有什么事?”
“陪您。”
她看着眼前的舞蹈,“我不用你陪,你回去吧。”
瑥羽拿起盘子里的葡萄,放在她手心,“还没体会被您喂葡萄是什么滋味呢,您喂我,我就走。”
楚乐仪丢掉葡萄,对他现在剑拔弩张的气势很抗拒,但不用想也知道,他此刻不得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