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取刀子和烛火来,我即刻就能动手,手到病除。”
他转过身对着她,带着几分委屈,“殿下,我错了,不是腰,是别的地方病了。”
“怎么病了?”
“身上难受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即刻就给你治病,在外间小书桌抽屉里,有一把嵌宝匕首,削铁如泥,你给我拿来。”
瑥羽没动,朦胧着一双美人眸,撒娇卖痴,“匕首多吓人,伤了殿下怎么办?再说了,一会溅一床榻的血,殿下怎么好安寝?”
楚乐仪把他攥着的手抽出来,“还知道我要安寝,还不把衣服穿好!”
瑥羽被她甩开了手,眼尾红红,声息微弱,“殿下,您凶我。”
楚乐仪推他,“再不走就给你割腰子,睡觉去,明天我还有一堆日程。”
瑥羽顺势又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心口,可怜巴巴的,“不嘛,殿下告诉我,我摸起来手感好不好?每天都给您好不好?”
楚乐仪实事求是的说,“好是好。”
她心里突然想起一桩“悬案”,张口就来,“就是不如迎春苑的小灰。”
“迎春苑?小灰?”瑥羽一下子就攥紧了,神色惊异,“小灰是哪一个,我怎得不知道?”
楚乐仪,“你才去过几回,你怎么会知道,我轻易不敢点他,怕自己受不住诱惑,啧啧啧,你是不知道,那勾人劲儿。”
瑥羽,“殿下!他!他与您……他……殿下,您不可与那些人太过亲近了。”
迎春苑里的人,不管男子女子,都是花枝招展的,就算是走高冷风的伶人也是穿着雅白,从来不会找灰扑扑的颜色的来穿。
楚乐仪清楚这一点,瑥羽却未必知道,看这样子,他是信了。
楚乐仪,“我乐意与谁亲近就与谁亲近,你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说着她就要躺下,“累了,我要睡觉,别扰我了。”
“殿下,就一会,容我说完。”瑥羽轻握着她的胳膊,神情担忧,“虽然我不能以旁的眼色看待那些自力更生的伶人,但他们确实,他们每天都见到太多不同的人了,殿下,莫与他们太过亲近了,会对您自身……不太……不太好的。”
楚乐仪又打了个哈欠,揉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