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了一下瑥羽。
他不会又要挨打吧?也太能惹事了。
看公主那样子,怕是不能善了。
瑥羽走到窗下,关上窗户,伸手扯了她的一点衣裙,垂眸看她。
今日她着盛装,点珠翠,明艳动人的过分,议事时举手投足尽显果敢英气。
他总是偷看一眼就羞涩无比。
一想起这样神女一般的人物曾亲吻过他,他就热的心头发酥。
可皇后娘娘的信一来,公主就不高兴了。
他轻轻的又拉上她的环佩,绵软开口,“殿下,皇后娘娘说什么了?”
楚乐仪整理着思绪,能告诉他什么呢,让他注意自己的性命?
但这事瑥羽是无辜的,全都是她向母后寻求一个瑥羽能安全生活在府外的办法,碰了钉子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殿下,您的表情,根本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。我可以向皇后娘娘请罪吗?请她罚我吧。”
“罚不着你,别担心。”
“会罚您吗?”
“不会罚我。”
“真的吗?那为何您从刚才就愁眉不展?您说出来,瑥羽与您一同想办法好不好?”
“这事过去了,放心吧。”
“殿下,我不很明白,能当转运使的养子,确实是福气,可是怎会轮到我身上?我并无什么特别之处。”
楚乐仪不再看他,转身走向贵妃塌靠着软枕,
“有时候,上面的人就是这么出其不意,难揣摩。”
瑥羽跟着她,跪坐在一旁的地面上,声调似泉水叮咚,
“皇后娘娘恩情浩荡,深似沧海,瑥羽本是微末之人,承蒙娘娘眷顾,是瑥羽不识抬举。”
“殿下莫因此事与皇后娘娘生了嫌隙,都是瑥羽不对。”
刚说完,下巴就被公主抬起来了,扬着脸来直直的对上她琥珀色的眼睛。
被她专注的望着,好像要望进心神之中。
他听见公主说,“乖的时候这么懂事贴心,作的时候怎么那么娇纵难治?你啊!”
瑥羽呼吸放轻,没来由的泛滥了春情,浑身都酥了。
他轻点下巴蹭她的指尖,眼睛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