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还赞我对行业洞悉入微,行事干净利落呢。”
楚乐仪已经不能做好表情管理了,向来,在瑥羽这里,表情管理经常失效,“他何时对我心怀不轨了?赵大人待我一向客气。”
瑥羽像是在教小孩一样的慈爱表情,“您不懂的,您处在危险之中,就像一块肉,有很多狼盯着。出门在外戒心重些总没错的。”
怎么能有人能让人无语成这样?楚乐仪冷笑,“呵,还好意思说别人是狼,那你是什么?”
他甜甜的弯着眸子,“瑥羽是肉,您馋我,您是狼。”
就馋他身子这事,一旦被套出来算是过不去了,时不时他都要拿出来“鞭尸”。
楚乐仪有气没地方使,想拧他一把都怕他爽。
“还说不说正事了!”
“说,殿下,您说嘛,瑥羽听话的。”瑥羽的腿适时的碰上她的腿,一触即离。
“账房一事,你只需抓总,账房里再需要什么人,我会让苏淳锦和你一同见过再定,他是矿监,在矿上,你需得尊重他的决定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瑥羽痴迷的看着她一直说个不停的嫩红嘴唇,“殿下,可以赏赐瑥羽一个亲吻吗?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”
瑥羽被踢了小腿,皱着眉把她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,“殿下,现在可以了吗?亲这里。”
他用舌头舔舐下嘴唇,微微张着,
神色无辜的拿眼睛勾着她,等她闯来。
“我数到一。”
是被疼爽但又假意卖乖的声音,
“啊不嘛~殿下我不敢了。”
……
午后的人比上午松乏了不少。
他们去了个更大些的屋子,除了基本的花架茶桌之外,里面有几张宽阔的长桌,拼成一张大桌子。
十几人分别坐在两边,桌子中间是韦管事早就放好的图纸笔墨等物。
元六发现,下午这开工会,多了两个不认识的。
一男一女。
女的身穿公主府里的婢女制式的衣衫,倒不难猜身份。
男的就特别了,元六没什么文采,但见到这人之后,元六脑子里就瞬间蹦出一个“美若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