苓将瑥羽公子视为半个对头,哪会关注他喜好什么,她只关注公主喜好什么。
她犹豫的开口,“奴婢去跟芝兰院的小厮问问瑥羽公子平日的喜好?”
“罢了,我直接问他。”
瑥羽借着午饭前的空隙时间,分别走了一趟珍宝阁和羽华堂。小堂交给他一封密信。
“阿羽哥哥,你来的巧,边域沙风岭暗桩来的急信,我刚要给你送去矿上。”
瑥羽展信一观,是暗桩与晏北林接上头的消息。
信中还言说,根据各种细枝末节的情形推测,此战绵延,有旷日持久之势。
瑥羽神情凝重,隐隐担忧,晏兄虽然手持联络令牌,但依他的秉性,若不是很必要,是不会联络沙风岭的。
恐怕是局势不稳,他在以备不时之需。
遥遥数千里,瑥羽思忖,未知大军动向,自己能为宴兄做些什么?
小堂出声问,“阿羽哥哥,出大事了吗?”
瑥羽拍拍他的肩膀,并未回答他,“我看你眼圈一圈黑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夜里是不是没正经睡觉?小心不长高了,一直都比我矮一截。”
“啊?我就是学匡衡,凿壁偷光也要读书,晚上用功来着。”小堂挠挠头,“说不定我以后也能当宰相掌大权。”
瑥羽想起之前小堂还要当一个有钱的富商,现在不知怎的又改了志向,
“那你更要睡的好,气血足一些,朝议的时候,声势不能输。”
小堂听进去了,“这还有关联?”
“关联甚巨。”
“好嘞阿羽哥哥,那我晚上多睡。”
瑥羽给沙风岭暗桩回了信,神情也并没有稍松,诸事堆在一起,他自觉身上的担子越发重。
再回到公主府,瑥羽心中有多番思虑想诉与她听。
可临到跟前,看到她一派喜乐的样子,生生忍住了。
他卸下满身的沉重,只余轻快的神色,温和的说着话,时不时给她剥甜虾,擦嘴角。
楚乐仪疑心厨房没拿准瑥羽爱吃的口味,吃食怎么都到她嘴里了?瑥羽没吃几口。
楚乐仪问他,“你有喜欢的物什吗?”
瑥羽放下筷子认真回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