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。”
办公室里，秦畅将两张a4纸推到了她跟前。
乔意点点头，签好了字。
“秦医生，这次手术……您有几成的把握？”
乔意自己就是医生，所以对于术中的意外，还有术后的并发症都很清楚。
她更清楚在术前问医生这种话，会显得很不专业。
但，乔煜现在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，她就算在怎么宽慰自己，还是方寸大乱。
秦畅笑了笑，“之前比你弟弟病情还要复杂的手术我都做过，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就是。”
乔意虽然知道秦畅这是在安慰自己，但紧绷的心情还是因为他这番话松懈了一些。
正要说些感谢的话，秦畅又补了一句，“毕竟，这次手术要是失败，不用你找我麻烦，某人会先扒我一层皮。”
某人是谁，不言而喻。
乔意脑袋里，瞬间闪过那天在私人会所里，她主动献身失败的场景，耳根瞬间热了三分。
她有些生硬的将话题转开，“那个……我去看看小煜。”
说完，她就准备转身离开。
“等等！”秦畅叫住了她。
“还有事吗？秦医生？”
“通过这段时间的治疗，我发现乔煜的求生欲并不是很强烈，这可能跟很长一段时间被虐待囚禁有关。所以这几天，你可以趁他短暂清醒的时候，多跟他说说话。他的求生欲越强，手术的成功率就越大。”
一句话，让乔意心头钝痛。
她点点头，“我知道了。”
十分钟之后，乔意推开病房的大门走了进去。
乔煜还在昏睡。
他甚至比刚进医院那会儿更瘦了。
护士说，因为停药，他的头疼的很厉害，会抗拒进食，这是正常现象。
乔意看着他眼下的阴影，轻轻握住了他的手。
手背上的青紫消退了一些，正常的皮肤上细细密密的有很多伤疤。
乔意眼眶瞬间就红了。
乔煜是个画家，她以前就夸过他这双手堪比手膜，几近完美。
可现在，却被折磨成了这副形销骨瘦的样子。
她轻轻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