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经纬是南方人,北方的干燥使得他嘴唇干裂,可这柴房连桶水都没有。
“喂!有没有人啊,给口水呀!”张经纬对着紧闭的门窗大喊,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了,没有手机的生活更加让他烦躁不已。
他一脚一脚的踹门,见没有反应,便拿肩顶。
一旁的张六连忙上前阻拦。
要是原来的那具身体,张经纬可以轻松破开这木门。
可就凭现在这竹竿似的骨架,散架了都撞不开这破门。
憋屈,太憋屈了。
人在又饿又渴情况下会抓狂,张经纬边踢门边撕心裂肺的喊着:“如果我死在这儿,你们侯爷困死落难女婿,传出去你皇甫大小姐脸上有光吗?”
“是把我困死,你好改嫁呀。”
“想再找个赘婿回来,接着被你折磨到死吗?”
……
越骂越累,越骂越饿,越骂越气。
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滑落了出来。
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,主仆二人也不再说话,张六靠在门边打盹,张经纬一直蜷缩在角落里,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回到现世。
确实,没有手机电脑的中世纪生活,现代人是一秒都待不下去。
一直到了黄昏。
院子里出现了熙熙攘攘的人声,和稀稀拉拉的脚步声。
听到声音张六先是警惕起来,眯着眼睛费力的朝门缝探去。
见是家丁们放工,连忙拍打着木门,喊道:“来人啊!快开门啊!我家少爷快不行了!”
张经纬听到这话也是哭笑不得,自己虽然又累又饿,但也不至于快不行了吧。
门口一个中年男子问道:“是六爷吗?”
“是我,既认得我,便开门,救救我家少爷吧!”张六说道。
张家在云州城家大业大,平时乐善好施,倒是落了个好名声。
“六爷,您属实让我等为难呀。你家少爷是被小姐关了禁闭,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私自放人啊。”门外男子两手一摊,不打算放人。
“你们就当看在往日张老爷的情分上,救救我家少爷吧。”张六放低了姿态,哀求道。
“你这……哎,木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