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的薄亦沉,“你来尼亚森林的目的,恐怕也不是找人吧,你真正的目的是接近我吧,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?”
薄亦沉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。
他不想再听见纪宁说话,准确地说,他不想再在别的女人身上看到他家宁宁的影子。
于是他目光阴鸷地盯着纪宁,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“如果你想活着走出去,就给我闭嘴。”
纪宁觉得她已经够狂妄了,没想到还有比她更狂妄的。
不对,薄亦沉和眼前的男人一样狂妄。
有那么一秒,纪宁在眼前男人身上看到了薄亦沉的影子。
纪宁眯起双眸,冷道:“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命令我,你不想看见我、不想听见我说话,就自己滚出去,别在这里碍我的眼。我离你远些或近些,也是我的自由,你管不着。还有,我不需要任何人帮忙,你以后别再多管闲事。”
以她的身手,根本用不着别人帮忙。
就算刚刚薄亦沉没有击毙那条‘飞’向她的毒蛇,她自己也能在那条毒蛇咬到她之前将蛇击毙。
眼前的男人多管完闲事以后就装冷酷、装疏离,是在跟她玩欲擒故纵吗?又或者眼前的男人是个神经病?
她刚刚说那番话时同样只改变了声音,没有改变说话的口吻。
因此薄亦沉又在她身上看到了纪宁的影子。
他觉得他一定是太想纪宁了,所以才会这样。
他拿出手机,给纪宁打了过去。下一秒,纪宁的手机就响了。
薄亦沉见站在她对面的女人拿出正在响的手机,深邃冰冷的黑眸中凝聚起了一抹震惊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