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整洁的秦少臻,与狼狈不堪,鼻青脸肿,甚至身前还有一滩鲜血的高意远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这……发生了什么?他是怎么办到的?”“汀栾书院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厉害的学生?”
“高意远不是快要筑基了吗?这都输得这么惨,难不成那小子已经筑基了?”
梁石超更是双目暴突,脱口而出:“不可能!你们作弊!”
崔博彦收起笑容,目光如刀锋般看了过去:“老东西,说话要负责,临风书院好歹位列四大书院,输都输不起吗?”
梁石超很想破口大骂,高意远吃了爆灵丹,能与筑基中期的高手相战,就是天阳书院那个文灵都不见得能让他败得这么惨,怎么可能被如此狼狈地击败!
可这话明显是万万不能出口,否则临风书院的名声可真就要遗臭万年。
梁石超一张老脸铁青,重重地一甩袖袍,不再言语。高意远呆滞地看着地面,仍旧心有余悸,他吞了一口唾沫,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正趴在姜婉姝面前,顿时无地自容,连滚带爬地退了场。
姜婉姝迎了上来,担忧地道:“少爷,你没事吧?”
秦少臻拍拍胸脯,笑道:“我能有什么事,对付个菜鸡而已。”
姜婉姝呼出一口气,展颜道:“那就好,这样一来,我们的积分仅次于天阳书院,可以晋级决赛了。”
第一轮循环赛告一段落,决赛将在明天举办,因此下午倒是有些空余时间去看其他的比赛,比如时修明的写生,展飞昂的围棋,松绮南的古琴。
崔博彦对八人的发挥很是满意,于是也就没有额外的安排,让他们下午自由活动,等到晚上先开个小庆功宴,毕竟汀栾书院已经连续三届没打入过决赛了。对于这种半场开香槟的行为,秦少臻本想阻止,但想到汀栾书院确实压抑了好几年了,也就没扫大家的兴。
下午,秦少臻带着姜婉姝在学院里吃吃逛逛,给师兄师姐加个油,享受一下难得的放松时光。
傍晚,日沉剑峰,喧闹的学院再度归于寂静,只剩三两好友勾肩搭背,讨论着一天的见闻。
崔博彦在风致院摆下一桌好菜,宴请参赛的八个学员。
席间尽兴,把酒言欢,觥筹交错间,崔博彦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