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帮帮学生如何?”林不道笑眯眯地道。
崔博彦悚然一惊,沉声道:“殿下还请不要开这种玩笑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林不道大笑出声,“先生,知道那几年我为什么不动你么?就因为你这个人太过迂腐保守,留着你,对我没有任何威胁。”
他路过崔博彦身前,淡淡地道:“哪怕有文相的帮助,在这朝堂上,任何人都逃不过我的掌控。”
林不道大摇大摆地出了相府,崔博彦浑身瘫软地坐在椅子里,虽然满身是汗,可眼中透露的,却是从未有过的冷静和锋锐。
二皇子,接下来就让你看看,什么叫“老当益壮,宁移白首之心?穷且益坚,不坠青云之志”!
然而好景不长,二皇子走后,岳家就对崔博彦频频发难,不仅在朝堂上针锋相对,更是派人阻挠崔博彦派出去的信使。
从各地回报的公文来看,崔博彦的变法大业进行得并不顺利。
首先,这一套理论过于超前,连地方的私塾先生对它都持不确定的态度,更别提能准确地传达其中的思想。
其次,寻常百姓并不能认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,不能准确掌握阳国和征宁、云皋两国的关系,比起学习,他们更关心土地的收成。
最后,还是钱财的问题,一文钱难倒英雄汉,偏僻乡村吃饭都是问题,如果没有一些好处,农民是不会走进学堂的。
崔博彦心中发愁,思索许久,给张卿写了一封密信,这信中所写尽是家常话语,因此躲过了二皇子的暗中盘查。
但他俩从前就有约定,按特定的顺序去读,就会解读出另一种意思。
崔博彦让他把自己留在书院的财产变卖,用以支持教育和训练开支,凡是参加训练的百姓,都能获得一定的报酬,同时也定期举行考核,滥竽充数者会被劝退。
如此过了半月,在一些试点区域,这种先进学堂总算是办起来了,吸引了一些百姓加入,但这些人要么是无业游民,要么是鳏寡孤独,只是听说这里读书还有钱拿,便过来碰碰运气。
至于能学到多少,悟到多少,谁心里也没有底。
就在崔博彦准备扩大教学范围的时候,二皇子指使岳家率先发难,在家主岳冲的带领下,一众修士围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