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有关她的事。
她从小与人定下婚约,那人是个书生,听闻才学渊博,本有高中之资,二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,说好书生科举高中便风风光光的迎娶她过门,却被许鸿阳硬生生拆散,那书生为了救她,被许鸿阳残忍杀害,她心中怨恨,才蛰伏半年,将他废了。
“霍姑娘?”
听到赵佑兴的声音,霍云卿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。
“赵大人刚才有说什么吗?”
“没有。”赵佑兴疑惑的看着她,而后询问:“霍姑娘可知,昨晚有人夜闯许鸿阳的别院,打伤了他的百余名护卫,还将他吊在别院前厅,任由那些被他囚禁的姑娘阉了他?”
“是吗?”霍云卿又是随口附和。
“也不知是何人所为。”
霍云卿笑问:“赵大人要将其捉拿归案?”
“她与此案牵扯重大,自要查明她的身份,追究其责,不过这是作为监察司御史必须要做的事罢了,以我自身来说,她行侠仗义,何罪之有。”
霍云卿微微挑眉,倒是没想到他还有这份豪情。
“御史大人!”
他们闲聊着,窗外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,霍云卿和赵佑兴同时往外看去,只见一名略显稚嫩的少年正冲着他们笑。
“又见面了,小生与大人真是有缘。”说完这话,他按住了腰间洗的发白的荷包,郑重其事道:“大人,这银子当是小生借的,小生定会还您!”
赵佑兴笑着摆摆手:“你快去医馆吧。”
少年重重点头,又朝赵佑兴道了谢,临走时,还冲着霍云卿憨厚的笑了笑。
“霍姑娘,他就是我方才与你说起的程奇。”少年还未走远,赵佑兴就跟霍云卿介绍。
霍云卿并未多问,只淡淡应了声。
又过了片刻,徐进匆忙跑来,双手撑在窗沿,喘着粗气说:“赵大人,平定侯府传消息来了,那许鸿阳终于醒了,我瞧见王御史带着人先过去了,咱也得快些,以免案子随他满口胡说了。”
赵佑兴当即起身,急声道别:“霍姑娘,那我们先告辞了。”
“赵大人快去吧。”霍云卿听懂了他们的意思,那位王御史只怕是站在平定侯府那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