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条缝,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。
许老侯爷不善的目光落在赵佑兴身上,怒声道:“这位御史大人好大的威风,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抄了老夫这平定侯府呢!”
“老侯爷还请见谅,陛下命监察司严查此案,下官也是例行公事。”
许老侯爷闻言怒极反笑:“好一个例行公事,老夫要是没记错的话,你是户部侍郎赵大人家的嫡子吧。”
“今日下官是以监察司御史的身份前来查案,还请老侯爷莫要牵扯家父。”
“好!好得很!”许老侯爷重重冷哼:“改明儿老夫倒是要好好问问赵大人,究竟是如何教养子嗣的!”
赵佑兴皱了皱眉,不再接茬,而是来到床榻边,看向了躺在床榻上的许鸿阳。
许鸿阳双目无神的睁着,他脸色惨白,眼眶通红一片。
人醒着,赵佑兴也就不客气了。
“许鸿阳,你可知罪!”
听了这话,许老夫人当即不满开口:“赵御史好大的官威,一开口便给我儿定了罪,你们监察司一向是如此查案的?”
王茂林上前讪笑:“老夫人息怒,赵御史从小养尊处优,确实不太会说话,您见谅。”
赵佑兴看了他一眼,眉头紧皱。
王茂林伸手推开了赵佑兴,换上笑脸询问:“国舅爷,您究竟是被何人所害?”
赵佑兴脸色骤变,直言与他争辩:“王御史这是在颠倒黑白,许鸿阳当街强抢民女,又私设别院关押数名良家已是铁证,你怎敢……”
“住口!”许老侯爷一手捂住心口,一手指着赵佑兴,气急败坏的怒吼:“你这是诬陷!”
“何来诬陷!”赵佑兴强势道:“监察司在许鸿阳别院里的枯井中挖出了数具枯骨,甚至还有未腐烂的女尸,证据确凿,还敢狡辩!”
“你!你!”许老侯爷声音颤抖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最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,许家顿时乱成一团,赵佑兴等人也被侯府的护卫打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