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大声了?在朝堂之上您怎么像只鹌鹑一样?别人都要杀您女儿了,您连求情都不敢,怎么?怕云妹连累霍家?怕陛下收了您的兵权?怕霍家荣光不再吗?”
“你!”
霍怀宁冷哼一声,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,指着霍怀修和霍怀文说:“你们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云妹是你们的亲妹妹,你们就算与她不亲近,看在血缘亲情的份上也该为她求情吧?都在怕什么?霍家忠臣的身份就这么重要吗?比咱们妹妹的性命都要重要吗?”
霍怀修和霍怀文一言不发,垂着头坐在位子上。
霍怀宁看他们如此更是失望,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,眼尾赤红的说道:“好!好得很!我竟生在如此无情无义的家里,既如此,父亲不如将我逐出族谱,从今日起,怀宁做任何事都与霍家无关!”
他说完转身就走,霍家偏厅里依旧沉默,无人动筷,任由这满桌佳肴逐渐冰冷。
——
霍怀宁心中烦闷,在一家酒楼里喝的烂醉。
夜色渐深,一辆马车行至酒楼,车夫看见了酒楼里的霍怀宁,扭头向马车里的人汇报:“将军,是三公子。”
坐在马车里的人正是霍万鸿,他拉开小窗,朝酒楼里看了一眼,沉声道:“不用管他,去街角买两只烧鸡。”
“是。”车夫应下,驱使着马车来到街角,随后又去了监察司。
监察司的地牢里,霍万鸿心疼的看着霍云卿大快朵颐,不满道:“监察司是不给你饭吃吗?瞧把你给饿的。”
“给了。”霍云卿拍了拍放在木桌上的食盒:“这里放着糕点,饿了就能吃,饭也有,只是我馋烧鸡了嘛。”
霍万鸿慈爱的看着她:“慢慢吃,爹带了两只过来,管够。”
“嗯嗯。”霍云卿含糊不清的点着头,不顾满嘴流油,随口问道:“爹,女儿没连累霍家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霍云卿啃着烧鸡,不甚在意的说:“爹,没事,女儿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。”
“胡说什么呢!”霍万鸿连忙呸呸呸,把霍云卿给逗笑了。
吃了烧鸡,霍云卿擦干净了手,从袖中摸出一封信来,递给了霍万鸿,“爹,这封信是女儿留给您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