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舜泽……我、我不治了……”安森疼得哭出声,满脸眼泪,侧过头看玻璃墙那头的男人,眼神里满是祈求,“不、不治了……”
才第一针,她就疼得说不治了。
那后面还有九针怎么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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盯着房间里她痛苦的模样。
随着吞咽的动作,他咽下喉咙间的酸涩,嗓音变得些许哑,“很快,十分钟就好!”
安森哭出声,平时那么爱美、喜欢打扮的人,现在毫无形象地哭着,眼神祈求,“好疼……不治了,我不治……”
“不准哭!”他加重音量吼道:“给我坚持住,我说要治就必须治!你求我也没用!”
求不到他。
安森就不再看这头,疼得在里面哭,想蜷缩身子,可根本做不到,只有手铐金属链和铁床柱的碰撞声,以及她痛苦的哭声。
整整持续了十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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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十分钟过去……
痛苦逐渐散去,里面的人逐渐安静下来。
护士进去后给她换被褥和衣衫,刚才疼得打滚,她衣服都被汗水浸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