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老爹还在医院躺着!”黄孝银怒意未消,怒目圆瞪。转头就对佣人说道:“上家法!”
“是。”
年轻力壮的男家丁取来根长棍。
楚佳怡惊吓,“爸……我再也不敢了我啊——”
求饶之际,两名壮丁合力擒住她身子把人按到长凳上,像古代活捉杀猪一样。身后男家丁已经抡起长棍,直接朝她瘦弱身板抡过来。
“妈——妈妈帮我——妈——”楚佳怡挣扎,眼巴巴向自己母亲求救。
楚凤看得眯起眼睛,眉头紧皱,心里不忍……佳怡啊,妈也自身难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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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我往死里打!打不死今天就当她命大!”黄孝银霸气发话,“今天谁敢求情,一并给我按在长凳家法伺候——”
楚凤本来还纠结要怎么帮女儿求情,听到二爷的话,她又默默挪开视线,当做没听见。
在锦衣玉食和女儿两者之间做选择,一定要取舍的话,她肯定选择前者。
“妈——”楚佳怡绝望地盯着自己母亲,眼泪淌下来。长棍一下下,抡得臀部皮开肉绽,“妈……我过好日子都想着你,你怎么能不帮我……”
泪水模糊的时候,视线里的亲生妈妈唯唯诺诺偏过头、错开视线。
连亲生妈妈都不能共患难……
楚佳怡只觉得本就黑暗的世界,变得愈发暗黑,安老师之前还说让她好好学习,呵,学习?是需要学习。
又上一课。
自己还是太年轻,低估人性本恶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
… …
她被家法伺候,长木根殴打直到体力不支晕厥。
醒来的时候是被关在一楼某间小屋子里。
春天,靠近花园的一楼房间,夜晚容易有蚊虫。窗户半开着,蚊虫可能闻见她身上牛奶浴的香混杂血腥味,飞进来叮咬好几个大包,原本白皙的手臂鼓起好几个脓包,瘙痒难耐。
“来人啊——”楚佳怡试图爬起来叫人,一动弹,臀部皮肤裂开地疼……
恍然想清楚,自己被打了,像古代犯人严刑拷打一般,被几名强壮的男家丁当做活猪按倒在长凳,家法伺候。
浑然不当她是个女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