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朱寿叹了口气,然后他摇了摇头开口说道:“我就算是回去了,也哪里睡得着啊!”
说着他抬头看向距离港口不远处的一座小草屋,然后迈步走了过去。
蒋瓛还不明所以,连忙快步跟上。
“少爷您这是要做什么?”
朱寿说道:“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就住在这里了,哪里都不会去。”
听到这话,蒋瓛顿时就愣住了。
这茅草屋是附近的渔民偶尔夜宿的地方。
这环境勉强只能够遮风挡雨,就连他们所居住的军营都不如。
朱寿怎么能够住在这里?
想到这里,蒋瓛连忙劝说道:“少爷,我们守在这里便是了,您哪怕是等在这里,也没有什么意义。”
朱寿叹了口气,说道:“不,有意义的。”
蒋瓛一脸懵逼,不由自主的开口问道:“有什么意义?”
朱寿笑了笑说道:“不守在这里,我心难安。”
说话间,两人就走进了茅草屋。
一进门里面,阴冷的潮气就扑面而来。
朱寿抬眼一看,然后他又叹了一口气,扭头对蒋瓛说道:“不过这条件确实有些艰苦。”
“那先这样,劳烦你回家,把我的床褥拿过来。”
听到朱寿这话,蒋瓛顿时就哭笑不得……
就在朱寿在长江旁边结庐而居,每日焦急地等待着江心洲上实验的消息的时候。
金陵城之中,关于朱寿的谣言流传越来越广。
而随着这些谣言的流传,服务中心的生意再次一落千丈。
此时,养殖服务中心门口,一群伙计蹲在那里,一个个脸上都是流露出百无聊赖的神色。
常氏兄弟两个人搬着椅子,如同门神一般坐在大门口。
四只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在门前人来人往的过往行人。
没办法,说起来这两个月,养殖服务中心的经历,可谓是如同过山车一般大起大落。
先是从门可罗雀,到后面突然生意极为火爆。
再到后面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为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
到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