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徐增寿这副模样,朱寿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。
徐增寿所说的这种情况,朱寿就算是用脚趾甲去想,也能够想得到。
毕竟那些读书人口号就算是喊的再响,骨头该软的时候却一点都不含糊,尤其是大明的文人更是如此。
要不然,大明末期怎么会出现什么水太凉,头皮痒的地狱笑话呢?
所以,朱寿一点都不奇怪那些大儒的行为。
在他们看来,自己这是在教化倭国人,对于大明有功无过。
但是说白了,这些都是自欺欺人罢了。
但凡那些大儒不收倭国人一个铜板,愿意收那些倭国学子作为弟子,朱寿也愿意相信他们这些鬼扯的谎话。
可惜,这个要求对于那些所谓的大儒来说,实在是太难了。
说白了,这件事情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桩生意,他们标榜的那些高大上的理由,只不过是给自己的生意做一个精美的包装罢了。
只可惜,这一次他们玩的实在是太过火了。
哪怕是对儒家再怎么虔诚的人,恐怕都能够看清楚这些所谓的大儒的真面目。
想到这里,朱寿笑着拍了拍徐增寿的胳膊,然后说道:“无非就是一场闹剧罢了,你在乎这些做什么?与其关心这些,还不如安心跟我练兵,省着点力气,到时候到了海上也好,多杀几个倭寇!”
徐增寿愤愤不平的说道:“兄弟,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明白,只是觉得那些人真是恶心,你知道倭国的那些学子拜的第一个老师是谁吗?”
朱寿摇了摇头开口道:“我又不是神仙,我哪里能够猜得到?”
徐增寿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是黄子澄!那家伙还拿了我们那首要留清白在人间的诗,我记得当初他刚买了诗之后,到处宣扬自己高风亮节,没想到这一次倭国人拜师,第一个跪的却是他!”
听到徐增寿这话,朱寿不由的目瞪口呆。
这个黄子澄真是会作死啊,居然连这种事情都敢干?
没错,这些读书人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倭国人为弟子,无非就是报了一个法不责众的想法。
但是,法不责众也有一个限度,不还有一句话叫做,抓典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