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闭紧了眼睛。
但她还是忍不住作呕的欲望,便狠狠将陈宴洲推开,自己则奔到一个墙角去。
她干呕了两声,拜她至今没吃一点东西所赐,她什么也没吐出来。
陈宴洲蹙眉看着她痛苦的捂着胸口,轻抿了唇。他想说她胆子未免太小,但满屋子女眷唯她没有哭哭啼啼,陈宴洲到底是没把那话说出去。
最后,陈宴洲给花厅内两个健全的丫鬟招手,那两个丫鬟便火速跑过来扶住了云莺。
稍后丁姑姑和秋宁等人,也都从藏身的圆桌下爬了出来。
陈宴洲见丁姑姑孱弱的站不住,就扶着她在凳子上落座,“您可还好?”
丁姑姑微颔首,气若游丝道:“多亏了二爷的解毒丸,老奴的命倒是保住了。只是那解毒丸,是国公爷特意给您保命用的……”
陈宴洲打断她,“姑姑的命难道不是命?东西没了,再寻就是,以后不必再提。”
丁姑姑便闭了嘴。
但想到今天这桩人祸,丁姑姑又忍不住开口说,“是范县丞对不对?奴婢在花厅听到随云喊范县丞了。”
“是他。”陈宴洲道:“久寻他不到,倒是没想到,天堂有路他不走,地狱无门他偏闯。”
陈宴洲冷笑,面上的表情非常不善。
尽管今天此举阴差阳错将范县丞抓住了,算是解了他心头之患,但陈宴洲还没忘记,府里有人勾结范县丞,敢给他下毒药,且差点要了他的命。
丁姑姑显然也想起了此事,当即就说:“二爷给奴婢一天时间,奴婢明日定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。”
陈宴洲看看丁姑姑惨白的脸,却说道:“姑姑先歇着,此事交给雷霆去处理。”又指了指在墙角处躲着的瑞珠,陈宴洲唤了两个人进来,“把她带下去。”
丁姑姑还以为,二爷是怀疑瑞珠与下毒的人勾结。毕竟最近府中瑞珠掌事,敌人能无声无息的进来府里,且还成功给宴席下毒,瑞珠好像确实逃脱不了嫌疑。
但丁姑姑也不得不说句公允的话,“瑞珠忠心,不会做这些糊涂事儿。”
陈宴洲明白丁姑姑所言何意,他就道:“她是否与今日府中之乱有关,且等明天查清即知。只我方才过来时,恰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