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还替她隐瞒此事,二爷可真是个大好人。
云莺想起一件事,迫不及待的和大好人二爷说:“之前忘了和您说了,我只会盘账,额,应该说我只会算账,可账本里的猫腻,我可看不出来,这个要二爷您亲自过目才行。”
二爷微颔首,“这件事本来也没指望你。账册里的学问大着呢,有些老账房做的账,怕是你明明知道其中不妥,可你找破天,也找不到究竟哪里出了问题。”
云莺对此话非常认同,但话又说回来,“二爷您看账本没问题么?”
二爷掀起薄薄的眼皮看一眼云莺,那一眼明明什么都没说,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。
但是,云莺还是有点不大信就是了。
毕竟二爷一个勋贵世家的子弟,自出生后就以出仕做官弘扬门楣为己任。你说他立过书她有可能信,但你说他会看账本,她怎么都有点不信。
二爷看明白云莺的心思,忍不住又笑了,“你怕不是忘记了我恩师是谁?”
二爷的恩师?
怎么话题又转到这上边了?
“不过也对,你之前一直养在庄子里,那里闭塞,想来也不会有人,专门去给你们说这些东西。”二爷在云莺的疑惑中,给云莺解释说:“我的恩师,乃是曾经的佟阁老。”
佟阁老,原名佟昌年,乃是隆泰23年的榜眼。佟阁老初入官场,便被授予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。一年后被提拔为御前行走;三年后,外放到黔州府任知州;六年后被简拔回京,开始在六部任职。
二爷道:“六部尚书我恩师都做过,我是恩师收的最后一个弟子,也是在恩师身边时间最长的弟子。”
云莺浑浑噩噩的点点头,许久后,才理解了二爷这番话的深意。
先不说佟阁老如何,只说二爷有这样一个在六部任过要职的老师,他在恩师身边伺候的时间又最长,那他会何种本事,都是应该的。
就如同现代教育中,有的孩子在初中、高中才开始学历史。但那些故事,却是另一些孩子的睡前故事。
他们早就知晓,且熟记在心中,他们的起步就比许多人高许多许多。
再说回二爷与佟阁老,兴许二爷跟在佟阁老身边时,佟阁老只把六部那许多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