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莺就说,“是更漂亮了,但是,我感觉你忙过这一阵,还是要多歇歇,好把身体养回来。你脸肉肉的时候看着更有福相,气色也红润饱满,让人看见就心情舒畅。身体到底是咱们自己的,不应该图漂亮刻意减重,不然好好的身体都祸害坏了”
“是这样么?”
“是这样的。”
才和秋宁说了几句话,那边就有人来喊秋宁。秋宁忙不迭应了几声,就催促云莺快回去,她要去忙了。
明明秋宁也很高兴这样有事情做,被人需要的感觉,可在云莺面前,她也忍不住嘀咕,“明明我是来做监工的,可现在我是什么事情都干。这些人啊,我都不能走开一会儿,走开一会儿他们就四处找我,好像少了我连活儿都不会干了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太能干了。”
“嘿嘿,你总算是说了句实在话。”
因为干货坊人实在太多,来卖干货的百姓也急着卖了货,去寻摸更多的物件来。云莺和秋宁不好多说话,两人便匆匆告别,各忙各的去的。
从秋宁这边离开,云莺回了府。翌日再次出门,却是直接往卖布匹和成衣的铺子去了。
云莺去成衣铺子,并不是要买成衣或布匹。
布匹她有许多,不拘是二爷送的,荣国公夫人送的,亦或是年节礼下边的人送的。她积攒了好些好些,足够她用一二十年的。
手上的布料多了,加上也是看不上云归县这边的衣物款式,云莺更多的时候,是自己画出自己想要的衣裳模样,让府里专门做针线的丫鬟做出成衣来。
她是不缺衣裳穿的,之所以今天专门往这铺子来一趟,是因为考虑到她早先的计划——茶山没有了,茶砖茶饼的买卖做不成了,但她总要做点什么事情消磨时间。
先不提梯田,梯田已经上了正轨,再没有需要她指点的地方。况且经过飓风一番施虐,梯田也被败坏了许多,今年确定不会有大收成。
不过该施的肥施了,该排的水排过了,涝死的秧苗已经拔去丢掉,虫也已经抓过了。
如今梯田上的庄稼,正在生长期,云莺即便想做些什么,也实在插不上手。如此,云莺又想起了,自己早先就打过主意的织布。
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