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肥差给了他。”
“知府大人真是……”瞎了眼了。
丫鬟们气愤填膺,云莺也气的不行。
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傲慢无礼的人。
贸贸然就打上了别人家的家门,这也就是她身份低微,出不了这个头,不然,她刚才就不是冷声冷语挤兑他了,她高低得骂他几句。
如今云莺还是很气,她就回房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,让人将这书信快些送去给二爷。
张梅龄阴了二爷一把,导致二爷不得不吐口吸纳别的县城的百姓来做苦力,二爷回报给张梅龄的,是让人将他摁死在矿洞里。
如今张梅龄跑出来了,很有可能是张梅龄识破了二爷的算计。
不过,他能逃过随云的耳目,也算本事了。
云莺得赶紧将这件事告知二爷,她怕张梅龄如此没脑子,再将金矿的事情说漏嘴,亦或是他贸贸然找上冶炼金矿的地方,再引起那些宵小流氓的注意。
云莺写完了信,让人抓紧送到二爷手里。
也就半个时辰左右,二爷回了信过来,让他不要忧心此事,他已经将张梅龄捏在了手里。二爷还说,知道她受了委屈,会为她讨回来。
云莺见状,提着的心放了下来。
又五天,二爷神情昂扬振奋的回了县衙。
他手中托着一个匣子。那匣子不大,初看也很不起眼,就是一个普通的酸枝木匣子。匣子上边没有花纹也没有雕刻,就是此地女子出嫁,家人惯常陪嫁的匣子。
只是比那匣子要小上许多,也就一个小杌子大小。
云莺可不敢忽视这匣子。
她看到二爷的表情,再看看这匣子,一颗心就飞快的跳动起来。
云莺凑近了二爷,问他,“成了么?”
二爷眸中含着璀璨的光,“你过来看。”
两人在圆桌旁坐下,二爷将匣子放在桌面上,将匣子盖掀开来。
顿时,一股青黄色的光反射出来,亮橙橙的青黄,在阳光的照耀下,甚至有些刺眼。
云莺先是欣喜若狂,但很快,她又发现了不对劲。
她拿起一小块金砖,“这金子的色泽……”
“你发现了啊。”二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