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他被暴揍一顿,吐了不少血出来。面颊和头发还被人用火把给恶意烧了,这指定要留疤的……
老大夫又给这两人诊了脉,开了方,甚至还给大伯用了针灸。
等这边三个病号都看完,外边二更的梆子都敲响了。
最后墨雪送老大夫回去,又很快返回。
此时陈宴洲正在房中给云莺擦洗换衣。
这些事情原本他不会做,即便会做,顾忌到云莺的清誉,他也是特意请女眷来做。
但这一会儿,他亲自伺候她。给她擦洗上药,换上崭新干净的衣裳。
也是脱掉云莺的里衣,陈宴洲才陡然看见,她身上青青紫紫,没一块好皮肉。尤其是后腰和臀部的位置,青紫肿胀,泛着猩红的血丝,在她雪白的皮肤的映衬下,愈发显得恐怖。
陈宴洲抖着手,这一刻只想将那几个人拉回来,千刀万剐。
墨雪在门外请见,陈宴洲许久才将人喊进来。
“去审审那两个活口,看他们背后之人都有谁。”
“属下这就去。”
墨雪走后没多久,随雨也过来了。
正房中露出二爷的身影来,随雨不敢凑过去,他只能摸到后院,找到了墨雪。
墨雪审人自有一手,他将人嘴巴堵实了,只一张羊皮纸一张羊皮纸的往人脸上盖,很快,那几个嘴硬的汉子便猛烈挣扎踢腿起来。
最后想问的自然都问出来了。
不出所料,幕后之人是林淑清。
墨雪与随雨听到这个人名,并不意外,可一时间却也头疼起来。
林淑清虽与二爷和离了,但她怀有身孕,那孽种还是二皇子的子嗣,勉强算是陛下的孙辈儿……
两人对视一眼,决定这件事还是让二爷苦恼,他们是下属,只管听令行事。
一边往正房走,随雨一边嘀咕,“云莺这也是真的惨,她也没招惹林淑清,这疯狗逮着人就咬,云莺这次受大罪了。”
“这事儿你心里清楚就行,别念叨了。二爷心里本就不好受,你这话再让二爷听到,就怕二爷冲动之下做出错事来。”
“就跟我不说,二爷就不冲动似的。你刚不是说了,云莺差点被人……她头都破了,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