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野猪的力气,那方面肯定厉害,嘿嘿,你有福了,赶明儿你和他洞房,娘给你准备些润滑的好东西,免得你开始的时候吃苦头。”
顾瓷:……
娘啊,要不要听听你都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。
顾瓷眨了眨眼,一脸我听不懂的样子。
脸却红的跟滴血似的。
陈盼弟顾自乐着,也不多解释,拍了拍顾瓷:“行了,你陪着小周吧,我去看看你爹。”
陈盼弟乐颠颠的跑去跟自己男人探讨女婿床上能力去了。
顾瓷:……
哎呦,亲娘啊,你说了这么一通虎狼之词就跑了,留她在这里,不觉得尴尬么?
周时宴低着头,看似在认真的洗着手,其实是满脸通红。
他向来听觉灵敏,陈盼弟的话他可都听到了。
脑海里不知道怎么的,就出现了他的小瓷妖娆地躺在床上,而他在挥汗如雨。
他的小瓷小脸通红的求饶着,而他却哄着继续欺负着她,把她欺负的泪汪汪的。
那对狐狸眼迷离而朦胧,随着身体的晃动,流出难耐的泪水。
他越想越是激动。
“滴答……”
他只觉鼻子一热,两滴血滴在了他正在洗的手上。
顾瓷在边上看到,不禁无良的笑了起来。
让这狗男人臆想!
“老周,你咋好端端的洗着手就流鼻血了呢?”
林峰大呼小叫。
周时宴脸一黑,快速抹掉,没好气道:“刚才被野猪撞了。”
“噢,撞了啊。”
林峰点了点头,随后叫道:“不对啊,野猪的毛扎人,要是撞你鼻子,不得把你的脸撞成筛子啊?对了,你刚才坐在野猪身上,那玩意没给扎坏吧?”
周时宴本来就被陈盼弟的话弄得心神不宁,被林峰又说起来,气得骂:“你闭嘴吧!没事干就去砍些柴来。”
林峰不干了:“我是来帮着下定的,我是客人,砍啥柴?再说了,一屋子的柴都堆满了,我砍个屁啊”
“那就闭嘴!”
周时宴气得站起来就要踹林峰。
林峰嗷得一声怪叫,笑着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