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事?”
周时宴对着理发员,神情冷肃。
理发员莫名身上一冷,他看了看窗口。
“窗户关着的呀,怎么会冷呢?”
他咕咕嘀嘀。
顾瓷差点笑了。
她轻轻地揪了揪周时宴的后腰肉,周时宴身体一僵,随后冰雪消融。
“咦,又不冷了。”
理发员咕嘀完,才对着顾瓷露出了激动之色。
“噢呦,小囡啊,侬真是老聪明了,阿拉列车上就需要像侬嘎能(这样)聪明又正直的同志,侬愿意来我们列车上上班伐?”
要知道之前他知道顾瓷竟然利用他的职业揍乘客,他还特别生气。
还想着怎么骂顾瓷这个小小年纪就不学好,到处恶作剧的小同志。
哪知道峰回路转,听到兰新的话,才知道,那个男人竟然是个流氓!还是个惯犯!
他天天在列车上,像那个流氓一样的人他见到不少。
可是这种事,女人吃了亏一般都不敢声张,就算有人跟兰新一样说出来,只要没抓到现行,流氓就能很轻易的脱身,而指认的女同志还会被这些流氓污辱一番。
他们也很生气,却没有一点的办法。
现在好了,顾瓷把那个流氓痛打了一顿,不但解了他们心头之恨,更是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。
真是大快人心!
这样的人才,他们必须留住呀。
理发员看向顾瓷的目光都是火热的。
顾瓷狡黠一笑:“爷叔,侬勿怕我抢了侬的饭碗头啊?”
理发员身体一僵,随后义正言辞:“不怕,我们的岗位都是留给最合适的人。如果你愿意来,我可以回去理发店工作的。”
顾瓷:……
这年代的人还真是纯朴。
周时宴一听急了。
要是他小媳妇当列车员了,他和他小媳妇不得成了牛郎织女了?
他看着顾瓷,急得满头大汗。
情理上,他肯定不愿意让顾瓷来当什么劳子列车员,但理智告诉他,他的小媳妇是独立的人,他不能帮她作决定。
顾瓷很满意周时宴的态度,她也舍不得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