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老奴愚钝了。”
赵盘说完,低着头瞥了一眼自家少爷的脸色,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,还有其它的事?”沈怀念一眼便看出了管家的神情。
“少爷,是有一件。”
“那说便是。”
“老爷至今失踪未归,虽说家中买卖都能自行运转,但出外的商队却是需要亲自定夺,如今建业城的商铺发来传书,急需商队购置原料,您看?”
“什么原料?”
沈怀念知道沈家生意做的很大,不单是临平镇有很多商铺,就连远处的建业城沈海都建立了很多买卖,涉及很多方面。
老家伙虽然阴险卑鄙,但不得不的承认他的确是一个商业天才,仅几年时间就把家族带上了豪门望族的行列。
“一些油染,是用来给布匹染色用的,还有一些稀缺的矿产,工匠所用。”
“那去就是了,另外告诉商队改变线路。”
沈怀念嘱咐道,沈海在世时,他偶然听老家伙提起过,有好几次出商出了事故,人财全部丢失连个踪迹都寻不到,可见以往的线路存在着很大的安全隐患。
“是,少爷,老奴这就吩咐下去。”
言罢,赵盘便走出了院。
哎,老家伙死了,想摆烂都不成了,又要接手生意上的事,我就一宅男,这不是赶驴上架吗!
沈怀念想想都头大。
夜
万籁寂静,房间内烛火随着微风轻轻摇摆,光晕时明时暗。
床榻上,沈怀念手中捧着白朱草,一缕缕精纯的恶力犹如实体般涌进他的身体。
血核运转,金光灿灿的液体流淌进丹田。
他按照蕴恶篇,引导着金液冲刷着七经八脉,丝丝痛楚夹带着麻酥酥的感觉传递,且神念也在进步增长。
身体内的一切都仿佛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“照此下去,离筑池不远了!”
自语间,他猛然感觉眼睛有些不适。
像是迷了一般,压的有些痛。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儿,眼睛又开始了?”
沈怀念皱了皱眉,然这种痛随着金液在经脉的运转愈演愈烈,针扎般的刺痛逐渐变成了万蚂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