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,重新扬起笑容,伸手搭在冬生的手臂上,昂首阔步地走进屋里。
冬生生疏地扶着郭余花进屋,跟着郭余花低头问安。
“王爷安。”郭余花提着重重的食盒,半弯着膝盖道。
虞承岿没有叫起,他专心擦拭着岁岁脸上的墨点子。只是他没注意到省力,擦得岁岁白圆的小脸蛋一红。
“哎呀,爹爹坏,岁岁脸脸疼!”岁岁疼得躲开虞承岿的手,奶呼呼的非要虞承岿吹吹才行。“吹吹,爹爹吹吹。”
只是晚叫起一会儿,颇重的食盒便压得郭余花腿脚酸疼,她实在没忍住偷偷动了动腿脚,好缓解缓解酸痛。
虞承岿来白平城是为了驱逐外敌的,不是为了享受。当初杨念乡选人伺候时,虞承岿就只有一句话。
“选安分守己的,后院不得生乱。”
平日里在郭余花这些侍妾面前的虞承岿,脸上总是淡淡的,连在床上也无什么性质。
这是郭余花头一次被虞承岿晾在一旁,就算她再迟钝都能明白过来了,这是虞承岿对于她擅自前来观鹤院的惩罚。
她听着小榻上吹来呼呼的吹气声,听着虞承岿的认错。恍惚中只觉得那小女孩儿的声音变成了小男孩儿,是她的平敦啊。
“好了,岁岁还疼吗?”虞承岿按揉着岁岁的小胖脸蛋,问道。
岁岁正大光明地享受着正一品亲王的伺候,乐呵呵地说道,“还疼还疼,还要爹爹按。”
站得腿脚打幌的郭余花清醒过来,娇俏的女孩儿声入耳。总归不是她的孩子,不会心疼她。若是平敦定然会心疼她的。
岁岁看着底下陌生的两位漂亮姐姐,水汪汪地大眼睛眨了眨,诧异道,“漂亮姐姐,你们怎么还站着,好累哦。快过来坐啊。”
郭余花没动,等到虞承岿发话,她这才带着疲倦的笑容站起来身来。
一股肉香随着郭余花的动作钻进岁岁鼻子里,“好香啊,漂亮姐姐你的盒子有装着什么好吃的吗?”
郭余花一眼都不愿分给岁岁,只是盯着虞承岿,将食盒打开。“这是妾去厨房拿过来的吃食,听说王爷饿了,妾便领了过来。”
虞承岿从看着岁岁的眼神里分出了一丝给郭余花,毫不留情地说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