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岁正要跳下圆凳,在半空就让香香截了胡,掐着她的咯吱窝,平稳地将岁岁放到地上。
“哇偶,香香姐姐好厉害,一下就抓住岁岁了。”岁岁眼睛亮亮的,好像发现了宝藏一样。而后说道,“那这样的话,岁岁是不是就能顺利出门去了。”
“出门!不行不行不行。”杨念乡一听说岁岁要出门,头发都快摇散了。“这可不行啊,没王爷发话,奴才可不能让岁岁小姐出门,要是在外遇到坏人怎么办?”
岁岁眨巴着她一双葡萄大的大眼睛,慢悠悠反问,“管家叔叔,爹爹说过不让岁岁出门吗?”
“没有吧。”杨念乡回忆着虞承岿去军营前叮嘱的话,确实没说过岁岁不能出门。
只是在以往,小少爷虞平敦就从来没出过院门。除了待在后院的听雨轩,小少爷走过最远的地方便是虞承岿的书房。
要不然,即使虞承岿在这白平城手眼通天,也不能这么轻易地便用岁岁代替了虞平敦的存在。
“可是王爷也没说过小姐能出门啊。”就在杨念乡因为岁岁之前的好,犹豫能不能放岁岁出门的时候,一块白玉腰牌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眼前。
“武,武王府的腰牌。”杨念乡震惊地望向拿着腰牌的人,丫鬟香香。“怪不得王爷指明要你们去伺候岁岁小姐,原来是这样。”
武王府的腰牌一共有三种,上面都只是简单地刻有两个字‘武王’。
不同的是,一种是普通木头做的,只要是武王府的人,人手一块。一种是五十年梨木做的,据他所知,一共只有三人有。林踪,林奇和他。
还有一种便是香香手里拿着的这个白玉腰牌,只有虞承岿手里掌有一块,连定安城里的王妃都不曾拿到过。
白玉腰牌代表的就是虞承岿这个人,若是有人想陷害虞承岿。只要能拿到白玉腰牌,一陷害一个准。
“既是这样,香香你为何不直接带着岁岁小姐出门,还来找咱家做什么?”
香香见岁岁对腰牌好奇,便随手将白玉腰牌递给她玩儿。这一幕看得杨念乡心头一跳,双手忍不住往外一支,时刻准备着在岁岁拿不住腰牌的时候,好护着白玉腰牌。
“奴婢们身上没钱。”在一旁的甜甜老老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