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特定是能跑,但并不是一个能抢争到第一的马儿。
看看马夫们选出来的红马,皮毛在阳光下泛着微微光芒,肌肉紧实,眼神炯炯有神。虽然不好驯服,但这样的马在比赛中才会更有冲劲儿。
“可是钉了马蹄铁的只有黑马哦。”岁岁看了眼侍卫长,语气带着些许不信任。“侍卫哥哥不会骑马吗?”
侍卫长还没跳脚呢,佟夏至先笑了。“哈哈哈,他不会骑马?”
佟夏至拍了拍侍卫长宽厚的肩膀,“别生气,当初岁岁小姐同样怀疑过我身为神医的医术。你看,我都没生气。”
岁岁:真的吗?那个反复解释的是谁?被神医爷爷扣在山上了吗?
忙里偷闲的林奇,穿着一身普通的侍卫服躲在不远处的树荫下,他问道旁边的手下。“你说要是岁岁小姐的马要是形势不好,我要不要帮她一把?”
不等手下搭话,林奇自顾自地摇摇头。“算了算了,你看岁岁小姐的样子,想来是极度自信,我得相信她才行。”
手下:话都让你说了,我说什么?
老赵抢在杨念乡前面,从怀里掏出一把刚炒出来的咸味南瓜子。颗颗饱满南瓜子,甚至带着刚出锅的气息,一下子便吸引了岁岁回头。
岁岁看到积极投喂她的老赵,双眼立刻放出光彩。“赵爷爷你来啦。好香啊,这是什么?”
老赵将南瓜子给了一旁的香香,“这皮薄,让香香剥给你吃!”
“谢谢赵爷爷。”岁岁正要转头,又看到了杨念乡,“管家叔叔?”
杨念乡笑了笑,“听说小姐在比赛,奴才来看看。这是比的什么?我路上就听了老赵说过两句,不知道具体的呢。”
此话一出,四周因为杨念乡到来而远离的下人们,再次挪动小步到岁岁身边。
岁岁吃着香香剥出的南瓜子仁,嚼了嚼。“就是比赛跑圈,第一场正常跑,谁跑得快谁赢。第二场比赛在马场上洒水,像下雨一样,在泥泞中跑。第三场比赛就简单,在府里有青石板的地上跑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杨念乡指着看热闹的下人,“那奴才叫这些人给小姐挑水来备着。这外面天热,我们早比完,早回去。小姐可千万别中暑了。”
岁岁只是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