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索地在虞承岿的配合下窝在他的怀抱里,并打断张全的话。“马蹄铁不是岁岁发明的,岁岁只是偶然想起而已。岁岁人小,以后说不定还能想起更多呢。爹爹你说是吗?”
岁岁和张全的对话,虞承岿全听了进去。
对于张全的步步紧逼,他是生气的。大军再缺钱,他都不会允许张全打着他的名头,强压岁岁一头。该是岁岁得到的,就该给岁岁,谁都不能欺负岁岁。
“是,岁岁说得对。”虞承岿抱着岁岁往高台边走上两步,话语里带着明显的炫耀和骄傲。“本王的岁岁是全天下最聪明的女儿,这马蹄铁算什么,日后岁岁读书识字只会习得更多。张全,你的心思该用在对的地方才是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账上就缺钱到这地步了?”
“没有,不过能省一点儿就是一点儿嘛。”张全说的憋屈,他这么大个男人低声下气的讨好一个小娃娃,都是为了多省一口粮食。现在虞承岿还这么说他,太不公平了。
他看了一个让虞承岿护在怀里的岁岁,嘴里嘟嘟囔囔着,“慧极必伤,慧极必伤。有一次马蹄铁就差不多了,还想要更多?以后以后,以后哪里还有需要她的地方哦。”
林踪听着张全的话,往一旁挪了两步。果然他刚挪开,张全就让一张擦汗的白粗布糊了脸。“下去,别打扰本王和岁岁看表演的兴致!”
张全心底一紧,听出虞承岿的生气,忙不迭就跑下高台。
高台下,正喝着水的骑兵看着高台上的小小身影,越看越熟悉。他推了推一旁的兄弟,“嘿,那你看大将军怀里的小姐,像不像小祖宗!”
累极的兄弟都懒得抬头,“像什么像?那是大将军捧在手掌心的小姐,你要是大将军,你舍得小姐去学医术吗?你舍得把小姐一个人扔到伤病院里?别看了,快喝水,又该我们上了。”
骑兵想了想,也没错。他要是大将军,那肯定把自己宠爱的小女儿护得好好的。怎么会忍心让她去给底下的士兵治伤换药呢?
路过的张全听了一耳朵,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岁岁,“这么不大点儿的人,侥幸发现马蹄铁就差不多了,还伤病院的小祖宗呢?那酒精要不是她手底下的人争气发现了,我会去求她吗?她要是伤病院的小